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梦。
我记得东京铁塔,
我记得漂亮的游乐园。
我记得一个女孩子,
牙牙学语的样子,
趴在我身上。
我弯下腰,抱起她。
她笑得很可爱,
隐隐看见新长的两颗小门牙。
短短的双手总要绕过我的脖子,
灵动的大眼睛总要往外看。
我记得我抱着那孩子,
我们趴在露台的铁窗边,
往外看着东京的晨景。
也许是太阳还未升起的早上。
也许是个阴云郁郁的下雨天。
天空灰蒙蒙的,却很舒服。
凤一阵阵的,时有时无;
撩起我们的发丝,
有谁看见?
是谁家的女孩儿呢?
至今我仍记得她笑起来时
脸颊边的小酒窝。
对了,还有你。
莫名其妙的还有你。
致使我想起很久以前的那场梦...
直到现在不曾忘记。
那时候他握了我的手,
我依然记得他手心微凉的温度。
我记得是他吃了盒子里的第一颗章鱼烧。
有一场梦。
很遥远。